基于CiteSpace的我国干部培训研究热点及演进趋势

胡信布 王凯逸

摘 要：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的需求，干部培训理论研究和实践探讨已成为党委政府和学者们关注的重要议題。笔者借助 CiteSpace软件，选取1991年到2022年以来国内主流期刊刊发的相关文献为对象，通过发文量趋势图谱、高被引文献分析和关键词趋势图谱等进行研究。研究总结了干部培训研究文献数量的变化趋势，且发现研究成果较为集中在干部培训史和干部培训内容与方式等领域。干部培训资源建设和模式改革、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以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培训研究将成为干部培训研究的趋势。新时代，在推进干部培训工作的同时，要进一步加强干部思想理论研究，进而助力高质量、专业化干部队伍的培养。

关键词：干部培训；
CiteSpace；
研究热点；
可视化分析

中图分类号：D262.3

文献标识码：A    DOI：10.13411/j.cnki.sxsx.2023.02.002

Abstract：With the demand of deepening the reform comprehensively， the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al exploration of cadre training have become the important topics of concern for Party committees， governments and scholars. In this paper， with the help of CiteSpace software， relevant literature published by domestic mainstream journals from 1991 to 2022 is selected as the object， and the trend graph of publication quantity， literature analysis with high citation and keyword trend graph are carried out. The research summarized the changing trend of the number of research documents on cadre training， and found that the research results are more concentrated in the history of cadre training and the content and methods of cadre training. In the new era， while promoting the cadre training work， it is necessary to further strengthen the research on the cadre ideology and theory， so as to assist in the cultivation of high-quality and professional cadre teams.

Key words：cadre training; CiteSpace; research hotspot; visualized analysis

“历史经验表明，引领好中国的发展，关键在党，而我们党的事业能否成功，取决于我们的党员。可以说，一个政党的领导和领导干部的素质，是关系到整个民族命运的关键。”［1］干部培训是提高干部素质、提高工作水平的一项基础性、先导性工程。随着社会的发展，我国有关干部教育的研究也逐渐丰富起来。党中央对全国干部培训工作的详细规划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因此为了更好地洞悉干部培训新形势和新需求，选取中国知网数据库“干部培训”这一主题的相关文献作为样本，运用CiteSpace可视化分析软件，对1991至2022年间我国干部培训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进行了较为系统的分析和发掘，并对今后的培训工作发展趋势做深入思考，以期为新时代干部培训事业发展蓬勃发展提供智力支持和方向指导。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笔者以中国知网资料库（CNKI）为对象，对国内有关干部培训的研究状况和发展趋势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探讨。笔者以中国知网（CNKI）为主要文献来源，选定了“论题=干部培训”（模糊），设定在1991-2022之间，共收集到1960篇文献，其中剔除重复文献、报道、会议通知、新闻稿、书评等非关联文献后，共计1407篇。最后，将有效的文本以PDF格式输出，并对其进行可视化分析。

（二）研究方法

CiteSpace是德雷克赛尔大学的陈超美博士基于Java语言开发的一款信息可视化分析软件，常被学界译为“引文空间”［2］。它的主要作用有：协作网络分析、共同网络分析、共被引分析、文献耦合分析、基金分析等。在可视化知识图谱中，频率是指某一时期内研究者、机构、关键词等统计指标的出现频率，频率越高， 说明人们对它的重视程度越高。笔者运用Excel技术，对国内高校干部培训的论文研究进行了较为全面的描述，主要包括：年度发文量、核心作者分布、机构分布、期刊分布情况。通过使用CiteSpace6.1.R6软件，通过对关键词、突变词汇等的可视化分析，总结了30多年来我国干部培训的研究状况，并提出了未来的发展方向。

二、干部培训研究态势分析

（一）发文期刊分布情况分析

期刊是研究人员进行学术研究的主要载体，也是学术交流与发展的一个重要平台。在发表偏好方面，特别是CNKI源期刊的出版偏好对科研工作者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采用Excel软件对1407份文献资料进行统计和分析，得到论文发表的时间和数量的变化趋势（见图1）。通过对CNKI期刊文献的检索以及图1的分析，发现国内有关干部培训的研究大致可划分为平稳期、上升期和波动期三个时期。

1.小幅度增长并趋于平稳期（1991-2005年）。1991年，中央组织部印发了《1991-1995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要点》，要求省部级在职领导干部，每届任期内应到中央党校进修一次。主要学习和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理论、党的建设理论。同时适当安排有关世界经济和政治、领导和决策理论、历史文化和科学知识等方面的讲座。在此阶段发文数量随着政策的发布出现小幅度增长。

1996年中共中央印发了《1996-2000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其强调干部培训的中心内容是“学习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干部培训的主体内容，完整地转到学习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上来。2001年5月，中共中央印发《2001-2005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指出干部培训要以理论基础、世界眼光、战略思维、党性锻炼、业务能力为主要内容。自此我国的干部培训工作走上了轨道，推动了理论的发展。该阶段的研究集中在干部培训工作、干部培训思想、干部培训模式等领域，共发表了531份文献，年均发表35份。

2.大幅度增长并显著上升期（2006-2010年）。2006年中央颁布了《中共中央关于干部培训工作条例（试行）》，这是我党历史上首次以条例的形式对干部培训作出规定，使干部培训有章可依。2007年，中共中央又发布了《2006-2010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为了贯彻党的十七大精神，2008年中共中央先后召开了全国干部培训工作会议和全国党校工作会议，颁布了《2008-2012年大规模培训干部工作的实施意见》《中国共产党党校工作条例》等文件，对下一阶段的大规模培训干部工作进行全面部署。在这一期间，干部培训问题得到了理论界及实务界的广泛重视，其研究范围包括干部培训制度建设、干部培训队伍建设、干部远程培训等，研究成果比较丰富，累计发表论文422篇，年均发表84篇。2006年，该数字增长了一倍以上，2008年更是达到高峰。

3.调整优化并有序波动期（2011年至今）。2010年，中共中央颁布了《2010-2020年干部培训改革纲要》，要求到2020年，建立健全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相适应，与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要求相符合，与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相衔接的中国特色干部教育培训体系。2013年，中共中央颁布了《2013—2017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规划》规定的重点培训内容包括：（1）深入开展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学习培训；
（2）突出抓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学习培训；
（3）大力加强党性党风党纪和党史国史教育；
（4）深入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
（5）着力加强推动科学发展能力培养；
（6）积极开展各种知识教育。2018年，中共中央颁布了《2018-2022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规划》要求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中心内容的理论教育更加深入，广大干部马克思主义水平和政治理论素养不断提高，“四个意识”不断增强，“四个自信”进一步坚定，“四个服从”成为普遍自觉。这个时期国家对干部培训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其政策更加明确，更具科学性和指导性。此阶段的理论重点在研究干部培训、干部专业化、信息化视域下干部网上培训等方面。整体来看，论文发刊量受相应时间点政策出台的影响，呈现出忽高忽低的波动趋势，每年发表论文53篇，比以前稳定时期（35篇）有增长的趋势，最后趋于稳定。

我国干部培训发展的三个时期表明，干部教育培训不能脱离党和国家的工作大局。无论在哪个时期，干部教育培训均紧紧围绕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为党和国家重点工作等服务，在服务中干部教育培训得到了快速发展，保持其生命力和发展动力。当前加强干部培训理论研究的当务之急是“搞好有关干部培训的学术刊物、建立合作与交流的平台、推动成果的转化”，在条件成熟时可以全面发展“干部培训学科”研究生教育等［3］。

（二）研究机构分布分析

1407篇样本文献的发文机构共计282个，其中发文1篇的199个，占70.57%；
2篇的37个，占13.12%；
3篇的19个，占6.74%；
4篇及以上的27个，占9.57%。干部培训研究发文量篇数≥4篇的机构分布情况：一是发文量≥4篇的有27个机构，发文量达141篇，占总发量的10.02%，说明干部培训研究机构相对集中；
二是在发文量≥4篇的27个机构中，党校（行政学院）、干部院校有11个，发文量134 篇，占9.52%。从总体发文的数量来看，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有15篇，远高于其他机构，是干部培训工作的“领头者”，是培训干部工作的“主阵地”。三是在1407篇282个发文机构中，有147个是大学，进一步分析这147个大学的院系，发现其中72个是马克思主义学院。由此可以看出，各级高校马克思主义学院是我国干部培训工作的“主战场”。（见图2）

（三）高被引文献分析

高被引文献是同学科领域中被高度认可的文献，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论文的质量。对高被引文献施引规律的探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探析高质量论文的理论基础和知识构成。高被引文献通常会记载该领域某一方面的重大研究成果，对相关文献进行梳理，有助于更好地了解和阐释我国干部培训的发展道路。从表1可以看出，高被引的论文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对党政领导人员的培训进行了探讨。郑树山（2009）指出，各級党政领导干部首先要具备一定的政治素质，同时还要有团结协作、人才培养、改革创新、拒腐防变的能力。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必须对新时期高校领导班子的工作提出新的要求［4］。二是干部培训模式及方法研究。杨艳玲（2013）指出，在干部培训方面，采用情境模拟法进行训练，可使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得到充分调动，是改革训练方式、提高培训质量的一种有效手段［5］。三是干部培训史研究。杨丹娜（2003）对毛泽东在干部培训方面的几个重要观点进行了概括。干部培训要把经验和理论知识有机地结合起来，才能有效克服认识的片面性，使我们的学习更加深入［6］。

结合以上高被引文献来看，党政领导干部培训研究、干部培训模式及方法研究以及干部培训史研究等研究为新时代干部培训发展路径研究提供了多角度的研究方向，为新时期干部培训发展道路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有力的参考。

（四）干部培训研究的热点

关键词是作者对文章的主题和内容进行了较高的总结，是文章中一个不可或缺的要素。本文选取1407份样例文献作为原始资料，其中时间切片设定为1，结点选取keyword， top N为50%，路径选取MST，运行CiteSpace6.1.R6，获得关键字共现知识图谱（见图3），发现Netword：N=107，E=103，即有107个关键词节点和103条关键词之间的连线。

综合分析图3，发现干部培训相关研究的重点集中在“干部培训史”“新时期干部培训”“干部培训内容与方式研究”“远程干部培训研究”四大主题。

1.以“干部培训史”为研究重点

这些研究主要包括以“中国共产党”、“延安时期”、“干部培训”为主题的文章。其中，“抗战时期”“毛泽东”“中共”为研究中出现的高频关键词。研究内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对我国公务员培训体系的内容与规则进行了梳理与归纳。杨中华（2013）对我国干部培训的四个发展阶段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包括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改革开放时期、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时期的四个时期，并对其进行了提炼和归纳［7］。（2）延安和抗日战争时期的党员教育思想和实践。汪东和栗洪武（2012）从延安执政的基本方针出发，指出要实施好的治国方略，必须培养大批优秀的干部，“干部培訓”是实现党的治国   方略的一条有效途径［8］。龚大明（2006）从抗战时期党的干部培训的理论和实践中，发现在抗战期间，党为贯彻“全面抗战”路线，积极探索实践了干部培训理论，培养出了一大批优秀的人才［9］。（3）对毛泽东干部培训思想的主要内容、特点和当代意义的探讨，也是这方面的一个重要课题。

2.以“新时代干部培训”为研究重点

这些研究主要包括“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为主题的文章。其中“党的建设”“党性教育”“习近平”为研究中出现的高频关键词。研究内容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1）习近平在新时期对干部队伍建设、干部培训进行了深入探讨。李志等人（2018）总结、整理了习近平十八大以来有关干部工作的重要论述，并就习近平同志在新时期提出的“干部队伍建设”的理论渊源与发展、创新与实践进行了深入讨论［10］。（2）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问题。党的二十大报告对干部队伍建设做了进一步阐述，在“专业化”的基础上，提出“坚持党治干部”的方针，并在选拔和培养中坚持“以德为本”的方针。谢石生（2017）提到，专业化是新时期党的干部队伍“四化”建设的重要内容之一， 提升领导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建设要坚持内外结合、人岗融合、动静平衡、学做联动、 顶底兼顾五项原则［11］。

3.以“干部培训内容与方式”为研究重点

干部培训内容与培训方式关乎干部培训的质量、成效与效能。马殿平（2009）提出，在培训内容上应从以下三个层面进行：一是围绕社会及热点问题；
二是以经验为指导，深入到干部的经验体系中，设计出适合实际工作的训练内容；
三是立足于信息化时代对人才培养的需求，注重信息技术的处理和训练内容的运用［12］。

关于干部培训方式，陈燕楠（2012）认为，干部的培训方法可以问题为导向进行研究式训练，也可采用实地体验，通过创设情境等方法来激发学生的精神意识，使被教育者的思想与价值观产生共鸣［13］。郑玉霜（2022）指出，在进行干部培训过程中，不仅要彰显伟大建党精神的深刻内涵，还应深入挖掘红色资源，并以红色景点、红色文化为依托，将伟大建党精神融入培训内容，从而达到更有意义和价值的培训效果［14］。

4.以“远程干部培训”为研究重点

在新媒介条件下，推动干部培训远程化、远程培训是时代发展的需要。郑益群（2017）提出，远程干部培训是一场教育革命，它既能有效地运用信息技术，又能推动干部培训观念的转变，改变传统的学习观念，通过网络获取资源，实现终身学习观念的转变［15］。关于远程培训干部的方法，林伟涛、黄慕雄（2017）提出了“微移动学习”的概念，即利用手机进行微视频教学，保证远程培训人员与机器的空间连接，提高学生的学习效率和实效性［16］。同时，乡村振兴大背景下，农村要想兴旺发达就必须有高素质的农村干部队伍，因此，开展农村干部教育培训是提升农村干部各方面能力、实现乡村振兴的必要保障。姚红静、于忠（2008）等人针对乡村党员的学习情况，建议采取“远程教学+移动电话”的形式，即通过手机上网、短信发送等形式来激发党员干部的学习积极性［17］。

针对边远地区远程干部培训资源不足的问题，孙文柱等（2011）认为，要在技术层次上进行设计，在模式上进行调整，在边远地区开展“移动+ IPTV”的培训，以实现对农村和边远地区党员干部的教育和培训，从而提升基层干部的素质和能力［18］。杨晓宏等（2011）提出一种新型的资源整合方式，即通过现有的网络基础设施，与各部门的相关项目进行数据共享，以克服农村远程干部培训基础设施不足的问题，促进偏远地区远程干部培训事业的可持续发展［19］。

三、干部培训研究的未来趋势展望

干部培训有其永恒的主题和核心价值观，它是一种与时俱进的人才培养，始终是适应时代发展的要求。它关系到一个民族政治生态的稳定，关系到社会各个阶层的安定团结。新形势新任务的提出，急需进一步加强理论创新，使其在实践中起到引导的作用。目前，我国的干部培训工作已有了一些成果，今后的工作将会有如下发展趋势。

（一）培训资源建设和模式改革将成为干部培训领域亟需解决的重要问题

当前许多干部培训课程在制订课程目标时，既不能充分考虑学生的学习特征和工作需要，也不能从学生的实际出发，从而使课程目标与现实脱节。干部培训课程目标明显倾向于理论性，偏离了培训的现实目的。同时，教师培训课程资源不足、教学内容单一等问题也十分突出。培养干部的资源和方式要与时俱进，运用现代的教学方法，增加培训的趣味性。此外，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领域越来越广泛，已经成为创新课堂和创新教育的一种新的形态。在干部培训中，要充分利用网络资源，并在干部培训中应用现代虚拟技术。同时，干部培训的方式也不能一成不变，要根据时代的发展和需要进行相应的变革。在这一背景下，如何大力发展数字教育资源，如何探索“网络+培训”的新模式，以便灵活开展干部培训，是当前亟待解决的一个重大课题。

（二）加强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的研究将成为干部培训研究的重点关注领域之一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完成“两个一百年”的宏伟目标和中国伟大复兴的历史任务之后，反复强调要“打造一支专业化、高素质的干部队伍”“重视培养专业能力和专业精神，提高干部队伍适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期发展的需要”，把“能力培养”作为干部培养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不断提高知识化、专业化水平，不断提高能力和能力”［20］。领导干部的能力建设是领导能力建设的一个重要环节，也是一个重要的基础和核心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党面前提出的具有全局性、基础性的重要问题，就是要建立一支高质量、专业化的干部队伍。因此可以预见，“干部专业化能力培训”这一问题将成为目前乃至未来干部培训研究领域的一个重要研究课题。

（三）加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培训的研究将成为干部培训研究领域的热点之一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新时代的纲领，是新时代的旗帜和灵魂，是新时代的指导思想。在加强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期思想的基础上，加强培训手段，加强培训效果，使习近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党和政府机关干部的工作结合起来，是当前和今后的重大课题。

结语

笔者以CNKI“干部培训”的相关文献为样本，对我国干部培训的总体概况、热点和发展趋势进行了归纳和整理。当前我国高校干部培训工作在理论上的研究较少，在实践方面的研究较多。在新世纪，干部培训的资源建设与模式改革、国内外干部培训的研究、干部培训质量的提高等方面都将是今后干部培训工作的发展方向。党的二十大报告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提出了建设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队伍的总体部署。《2018-2022年全国干部培训规划》在全面贯彻和贯彻实施中，要进一步加强和与时俱进地开展干部培训工作，认真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将新时代干部培训工作与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有机结合起来，着力培养优秀干部。真正做到“把干部培训的学术刊物办好，把科研交流的平台建设起来，推进科技成果的转化”［3］。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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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校对：李 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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