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凯婷,王文琴,李 琼,朱润曦,张乐勤
(1.池州学院 地理与规划学院;
2.池州学院 自然资源遥感应用研究中心;
3.池州市自然资源与规划局,安徽 池州 247000)
乡村旅游既是乡村全面振兴的重要抓手,也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途径[1]。为持续现代化美好安徽建设,安徽提出“十四五”奋力推进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和创新型文化和旅游强省建设目标。作为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核心区,池州市依托丰厚的生态底蕴与文化资源禀赋,承担构建安徽乡村旅游新空间中“最美皖南”国际乡村休闲度假板块和“欢乐皖江”乡村休闲体验板块的重要使命。如何实现乡村旅游规划目标,科学识别出其驱动因子及其影响效应,进而辅之以相应的对策,对此进行探索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针对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研究主要从以下三方面展开:一是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内涵、路径;
二是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驱动机制;
三是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水平评价。对乡村旅游高质量内涵诠释多立足于生态文明建设[2-5]、脱贫攻坚[6]、城镇化[7,8]时代背景展开;
路径探索多基于科学规划[4,9]、生态资源[1,4,9]、文化内涵[10-12]、人员配备[13-15]、资本投入[16-18]等视角;
驱动机制提出多从定性层面[19-20];
定量评价方法主要为主成分分析法[21]、层次分析法[22]、熵权法[8]等。尽管前人研究视阈不同,方法迥异,但均益于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然而,乡村旅游高质量受多种因素制约,不同因素影响效应不同,而就乡村旅游驱动因子的影响效应研究相对较少,尤其是针对池州市乡村旅游驱动因子影响效应更鲜见涉足,鉴于此,本文综合运用PCA(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PLS(Partial Least Squares Regression)数理分析方法,定量揭示出乡村旅游驱动因子影响效应,基于研究结果,结合“木桶原理”,针对性地提出相应对策,预期可为政府制定或完善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政策提供决策参考。
主成分综合评价方法是把多个指标进行降维,转化为较少的几个不相关的综合指标再进行评价。第一步,选取评价指标,构建综合评价体系; 采用偏最小二乘回归分析方法对驱动因子进行识别[23],即将主成分分析与普通最小二乘回归(OLS)分析有机结合,以消除解释变量间多重共线性问题。首先,选取驱动因子; 研究样本为2008—2019年,统计数据来源于安徽统计年鉴、池州统计年鉴以及池州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考虑到通胀因素影响,经济相关数据以2008年为基期,采用平减指数法统一进行调整。 池州市地处皖南,自然资源丰富,历史文化悠久。加之北濒长江,南临黄山,西望庐山,东接铜陵、芜湖,区位优势明显。结合自身人口、产业等特点,池州始终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和“生态旅游城市”定位,加快推进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通过“旅游+”“+旅游”融合发展模式,带动基础设施和产业提升,进一步提高乡村休闲旅游发展水平,促进农民增收,助力乡村振兴。 池州市现有A级旅游景区37家,其中,乡村旅游类景区30家,占比达81.1%。4A级及以上旅游景区18家,其中,乡村旅游类景区14家,占比达77.8%。现有全国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县1个(石台县),中国最美乡村百佳县市1个(贵池区),全省休闲农业与乡村旅游示范县3个(贵池区、青阳县、东至县); 2.2.1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乡村旅游包容面广,与其他产业关联性强,衡量其发展水平需综合考虑。既有研究成果从资源、人才、发展状况和发展潜力等方面构建乡村旅游测度指标[20-21,25],指标体系完善,但针对池州的数据搜集难度大。因此,文章采用频度分析法和专家咨询法,遵循系统性、科学性和数据可获性原则,从旅游资源、社会发展水平和未来发展潜力三个方面选取15个指标构建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综合评价体系(见表1)。其中:旅游资源包括乡村人文、自然资源及宾馆等服务资源,是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基础; 表1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指标体系Table 1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rural tourism 2.2.2 数据标准化 由于选取的指标对旅游发展均具有正向影响效应,但单位各不相同,为消除不同量纲影响,文章对原始指标数据进行极差标准化处理,具体计算公式为 式中:xij为i年j指标的值; 表2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指标标准化结果Table 2 Standardized results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of rural tourism 2.2.3 主成分分析将表2标准化数据输入SPSS 19.0软件进行主成分分析,前2个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分别为67.144%和20.345%,累积达87.490%(表3)。 表3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指标特征值及贡献率Table 3 Eigenvalue and contribution rate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of rural tourism 且根据碎石图(图1),说明提取2个主成分即能解释所选取的15个评价指标。 图1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主成分分析所得碎石图Fig.1 Gravel map of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rural tourism by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由主成分分析所得2个主成分的得分,再依据公式(2)计算综合得分(表4)。 表4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得分时间序列Table 4 Time series of rural tourism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cores 式中,Ti’表示第i年综合得分,Ei1表示i年主成分1得分,Ei2表示i年主成分2得分。 2.2.4 计算综合指数为直观考察池州市2008—2019年乡村旅游发展水平,依据公式(3)将综合得分转换为百分制形式[26](图2)。 式中,Ti≤100,是乡村旅游发展综合指数,Tmax’、Tmin’分别表示最大、最小综合得分。 Ti表征乡村旅游发展水平,T值越大表明乡村旅游发展越好。图2表明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由2008年的43.59逐年攀升至2019年的83.59,年均升幅5.58%,上升态势明显。乡村旅游指数近乎两倍的增长,究其原因与池州市始终坚持旅游中心地位有关。2008年以来,池州市积极融入长三角,依靠政策机制、财政投入,大力开发旅游资源,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增加农民收入,带动乡村旅游发展。2014年,国务院同意正式颁布实施《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区建设发展规划纲要》,为乡村旅游产业发展指明了方向,安徽省明确世界一流旅游目的地目标,整合资源,优势互补,加强区域合作,突出地方特色,池州乡村旅游指数首次突破60分,表明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道路已然铺开,发展条件基本形成,并初具规模。2008—2012年间乡村旅游发展指数增长5.85,年均升幅2.55%; 以人均GDP表征经济发展水平,考察池州市经济发展水平与乡村旅游匹配状况(图2)。经济是乡村旅游发展的重要推力和支撑,乡村旅游反过来也能带动经济发展。池州市人均GDP年均升幅11.67%,是近年乡村旅游发展水平升幅的2倍。在经济增长快车道上,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仍具有较大空间。为充分发掘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潜力,实现高质量发展,探寻其驱动因子迫在眉睫。 图2 池州市2008-2019年乡村旅游发展水平Fig.2 Rural tourism development level in Chizhou City from 2008 to 2019 2.3.1 因子选取影响乡村旅游发展水平的因素是多方面的,借鉴前人对乡村旅游驱动机制的研究,从经济发展水平、财政投入、劳动力、产业和资源角度出发,采用频度分析法和专家咨询法,根据科学性、实用性和数据可获性原则,选取池州市乡村旅游驱动因子如表5。 2.3.2 主成分分析将乡村旅游各驱动因子的原始数据取自然对数后输入SPSS 19.0进行主成分分析(表6)。结果显示:前2个因子的贡献率分别为44.112%和52.509%,对原变量的解释总方差达96.622%。因此,可提取2个主成分作为综合变量(以Z1和Z2表示)解释原变量。 表6 驱动因子主成分分析指标特征值及贡献率Table 6 Eigenvalue and contribution rate of driving factor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index 主成分得分系数矩阵如表7所列。 表7 驱动因子主成分得分系数矩阵Table 7 Principal component score coefficient matrix of driving factors 由表7可得综合变量Z1、Z2与原解释变量间关系式如下: 2.3.3 最小二乘回归分析以乡村旅游指数T取自然对数(ln T)为因变量,Z1、Z2为解释变量,通过SPSS19.0进行OLS回归分析,结果见表8。模型分析所得拟合优度R2=0.883,Sig.=0.000,达到极显著,说明模型拟合非常好[27]。 表8 驱动因子主成分分析解释总方差Table 8 Explanation of total variance by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of driving factors 表9表明,回归所得常数项和综合变量Z1在0.01水平上通过显著性检验,而主成分2回归所得Sig值大于0.1,未能通过显著性检验,由此可得池州市乡村旅游指数与综合变量间关系式为 表9 驱动因子回归模型系数Table 9 Driving factor regression model coefficients 将公式(4)(5)代入上式,则 提取方法:主成分。旋转法:具有Kaiser标准化的正交旋转法。构成得分。a.系数已被标准化。 将公式(9)进行变形,可得池州市乡村旅游驱动因子的计量经济模型: 由式(8)可知,所选各驱动因子对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均具有正向促进作用,影响效应从大到小分别分别为:节能环保支出、城乡社区财政支出、交通运输财政支出、文化旅游体育与传媒支出、森林面积、地区生产总值、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城镇居民人均生活消费支出、第三产业从业人员、农业产值、年末实有茶园面积,当其分别提升1%时,分别导致乡村旅游综合指数增长0.064241%、0.057658%、0.045627%、0.019976%、0.018614%、0.016344%、0.014755%、0.007491%、0.006583%、0.000454%、0.003859%、0.002043%。进一步比较乡村旅游影响效应可知:影响效应前四位均为旅游投入,其边际弹性系数最大,达0.187502。池州乡村基础设施薄弱,乡村旅游动能不足,对财政投入依赖较强,因此应进一步加大旅游方面投入。经济发展水平边际弹性系数为0.045173。资源禀赋边际弹性系数为0.018614,池州以生态立市,经济发展水平不高,乡村旅游发展主要凭借皖南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产业和劳动力边际弹性系数分别为0.005902、0.000454,池州市人口较少,产业发展不足,乡村旅游从业人员绝对数量和高层次人才不多,对乡村旅游开发,尤其是与第一产业的融合有待加强。 (1)基于频度分析与专家咨询方法,从旅游资源、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发展潜力三个方面选取了旅游收入等15个指标构建乡村旅游评价指标体系,采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池州市2008—2019年乡村旅游发展综合指数进行了测算,结果显示:池州市乡村旅游发展水平逐年升高,上升趋势明显,年均升幅5.58%,十八大以后提升尤为显著。 (2)从经济发展水平、财政投入、劳动力、产业和资源角度出发,选取农村居民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等12个驱动因子,采用主成分分析与偏最小二乘回归分析相结合的方法,对池州市乡村旅游驱动效应进行考察,结果表明:旅游投入对池州市乡村旅游驱动效应最为明显,资源和经济发展水平次之,劳动力和产业影响相对较弱。旅游投入、经济发展水平、资源禀赋、劳动力边际弹性系数分别为0.187502、0.045173、0.018614、0.000454。 基于驱动因子识别和响应效应测算,借助木桶原理,补短板,延长板,从加大旅游投入,优化资源环境,加强经济发展,促进产业融合,重视规划和管理等方面提出池州市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路径。 3.2.1 顺应时代趋势,完善相关政策,加大旅游投入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和国家高度重视生态保护和建设,先后提出生态文明思想、“两山”理论、乡村振兴、高质量发展、双循环等重大战略。随着长三角一体化发展、共建“一带一路”、长江经济带发展、促进中部崛起等国家重大战略叠加覆盖,池州位处合肥、南京、杭州、武汉、南昌等五大省会都市圈辐射交汇地,区位优势将会进一步凸显。 因此,在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池州市应进一步明确“产业强市、旅游兴市、生态立市”的战略目标,根据新的发展形势和需要,抢抓发展机遇,向上争取对池州市乡村旅游交通规划、重大项目申报、全域旅游建设等方面给予支持和政策上的倾斜。合理发挥本地财政资金的引导和杠杆效应,加强财政资金科学规划,加大对节能环保、城乡社区、交通运输、文化旅游、体育与传媒等行业的资金支持力度。同时,应打破行政界限,立足皖南区域特色,对标江浙沪,互补长三角,充分整合资源、发挥组合优势,站稳皖南国际文化旅游示范区核心城市地位,打造长三角休闲旅游后花园。 3.2.2 优化资源环境,改善基础设施,形成旅游特色实现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必须保护乡村原生肌理与自然风貌,发挥资源禀赋优势,挖掘乡土文化内涵,传承与发展地区特色文化内涵与传统工艺,创新旅游模式,形成地域特色[1]。 因此,池州市应在乡村发展规划的基础上,立足本地资源,确立以九华山为龙头、县域为主体的乡村旅游格局。统筹保护与开发,拓展山水林田湖草形式,挖掘乡村的民风民俗、历史典故、名人轶事、建筑古迹、文化遗产。加强乡村交通、水利、电力、电信、环保等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快行漫游”路网体系,改造提升乡村旅游道路、通村公路、重点旅游景区到乡村旅游点的交通干道等级,提高交通通达性和游客便利度。注重沿路景观设计,打造与乡村风情相一致的乡村绿道。加强餐饮、住宿、接待等乡村旅游配套服务设施体系建设。通过停车场、旅游标识引导系统、旅游厕所、“三改一整”工程(改厨、改厕、改客房、整理院落)等,推行旅游咨询、餐饮、住宿等标准化服务,为游客提供优质旅游环境。完善智慧旅游基础设施,全面提升智慧服务水平,提高智慧管理能力,丰富智慧营销手段,实现智慧旅游提质增效。 3.2.3 加强经济发展,促进三产融合,激活内生动力乡村振兴已经超越了产业发展和经济范畴,涵盖了经济、社会、生态、文化等多个领域,要求我们必须转变思想,走出固有的乡村发展思路,真正从乡村本位出发,探索出一条乡村崛起的可持续路径。通过乡村旅游与三产融合的方式,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动绿色发展为导向的乡村振兴真正落地实现。 在池州市乡村旅游和农业产业化基础上,推动一二三产融合发展,是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抓手。与一产融合是基础。关键是休闲农业,以现代农业产业园、田园综合体为载体,聚集市场、资本、信息、科技、人才等要素,实现全市农村“三生同步”,延长农业产业链,实现农业、农村、农民价值的再创造。与二产融合是提升。关键是农产品深加工,提高其附加值。其次,要突出规模效应,推动原料基地、生产加工、市场交易等规模化。然后推进标准化发展,围绕种植养殖、加工、储存、物流等分行业全链条制定完善标准规范体系,着力管控产品品质。与三产融合是未来。引导培育乡村以当地资源禀赋和独特历史文化为基础,有序开发特色资源,推进康养、体育、诗词、农业、古村落、非遗、教育等与旅游业融合发展,丰富旅游产品,做精乡村特色产业,实现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 3.2.4 注重科学规划,创新体制机制,注入发展活力规划是发展的先导,池州市应将乡村旅游列入各级产业规划、空间规划等顶层规划,加快编制乡村旅游发展专项规划,加强各县区乡村旅游优势互补[28]。贵池区、石台县重点培育“沿秋浦河”美丽乡村旅游示范带,东至县重点培育“尧城后花园”美丽乡村旅游示范区,青阳县、九华山风景区重点培育“环九华山”美丽乡村旅游示范区。在行政管理体制方面,要做到理念、职能融合创新,指导和推动产业、市场、治理等融合,加强文化人才、旅游人才、营销人才融合发展,适应新型营销方式,加大旅游营销和宣传力度。 乡村旅游过去主要靠政府财政支持,未来资本持续投入才是乡村旅游发展的不竭动力。在利用私募股权投资基金及各类投资机构投资设立旅游发展基金的基础上,一方面应继续扩大对旅游相关企业的信贷担保,探索贷款模式,加强对中小微企业贷款支持力度,另一方面要鼓励引导社会资本参与乡村旅游发展建设,利用平台公司引导社会资本对旅游项目投融资[29]。
第二步,对原始数据(Xij)进行标准化处理(以Xij’表示标准化后i年j指标的值);
第三步,计算主成分综合得分。运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对Xi’提取总方差贡献率超过85%的m(m1.2 偏最小二乘回归分析方法
其次,为直观看出驱动因子与被解释变量间的弹性关系,同时消除各因子不同量纲的影响,构建驱动因子线性分析模型[24];
再次,通过主成分分析方法对众多驱动因子进行降维,提取综合变量,构建综合变量与驱动因子之间关系模型;
最后,借助对数函数,采用OLS分析方法,利用综合得分与综合变量间线性关系式,得到综合得分与众多驱动因子间线性关系式。1.3 数据来源
2.1 研究区概况
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1个(青阳县朱备镇将军村),省级特色旅游名镇7个,省级特色旅游名村7个,省级休闲旅游示范点19个,省级特色美食村3个;
星级农家乐191家,特色民宿126家,乡村A级旅游厕所171座,导游员2200余人。2022年全市乡村休闲旅游接待人次预计达到3315.7万人、营业收入40.91亿元,分别增长10%和11%。2.2 乡村旅游综合评价
一产是乡村发展的特色和前提,乡村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表现在一产和三产整体收益水平,反映在乡村居民收入、支出和生活等方面,是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的动力;
乡村旅游未来高质量发展仍要靠人才、技术的发展。
xjmin为j指标最小值;
xjmax为j指标最大值;
Xij’为标准化处理后的值,标准化结果见表2。
而2013—2019年间乡村旅游指数增长28.30,年均升幅6.08%。2012年后乡村旅游显著加速,这与十八大提出生态文明战略,环境质量改善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息息相关。绿色发展理念下,池州市充分发挥生态优势,加强绿水青山的保护,大力实施美丽乡村建设和乡村振兴战略,乡村环境不断改善,生态文明愈发和谐,乡村旅游逐渐成为池州的优势产业。同时,生活条件的改善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增加了旅游的需求,城镇化水平的提高也使得乡村旅游的热度愈发高涨。2.3 驱动因子分析
3.1 结 论
3.2 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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